这一次,我修无情道:前世我在最刺目耀眼的时候屈辱地去世去了。我被打为魔族,魔气入体,经脉寸寸灼断,强撑着抬开始,我的师傅和我的未婚妻细心地护住叶铭,为他披上年夜氅。修仙百年,他还是那副文弱诗人的样子。我强行爆体,用末了的灵力一换三,炸去世了这一对半的狗男女。
再睁眼,我回到了他刚来那一年,那时候,我还不是逍遥门大家喊打的大师兄。面前是初进门派,唯唯诺诺的小师弟,也便是在这里,他自己滑落峭壁,反而诬陷是我推的他。他运气甚好,被怪石挂住,连崖底都没进,却给我扣了一项残害同门的帽子。
我被师傅重罚,生生受了戒律闷三十鞭,在床上趴了一个月,等我再出来。所有人都认定我品性顽劣,心思很毒。叶铭一步步倒退:师兄,你说,我假如掉下峭壁怎么办?看着他脸上的笑,我只以为讽刺。我加快几步,薅住了他的头发,狠狠给了他一拳。这点手段就想诬陷我,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?看好了,这才叫欺辱同门。
我折断了师傅费尽心机为他铸造的剑,双手流血也不在乎。这剑里最宝贵的认凌铁,还是我拼去世带回来的。